在哪里,是不是也打坏了……”
封渊:“没事的,我房子多的住不了,寝殿还在。你扶我,我领你过去,我熟悉地形,看不见也不会走错。”
女妭肩膀上扛着封渊的一条胳膊,把他架起来。此时女妭才发现他实在很高,她的头顶还不到他肩膀,哪能架得住他?
封渊只是虚虚地扶着她的肩膀说:“我能走路的,献献无需使力,跟着我走就行。”他哪里舍得她受累!
七拐八拐,多走了好多路,封渊终于领着女妭回到了那座寝殿。
其实他就是觉得搂着她慢慢走着很温馨,想多走一会,最好走到地老天荒……
女妭晕头转向,见终于到了,赶紧把他往那寒玉床上放。
封渊就像一条被抖散了脊柱骨的蛇,冰凉地绕在女妭身上,支不起架来。
好不容易把他放平,已是被他绕上了床翻滚了两圈之后了。封渊不敢太过分,怕她恼火。
女妭也很疑惑,他不是刚才还走了好多路么?怎么现在连翻身都没力气了?
封渊及时补充:“献献,我现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他可没骗她,他现在确实没知觉了,不过不是走路累的,是他刚刚自己封闭了知觉。
刚才不想放开献献,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下,他被酥得浑身颤抖,发现滚床比搂着她走路舒服多了,只恨自己刚才瞎溜达什么!直接来床上不就好了!
他还想吸吸她的嘴,更想脱了她的衣服,抱着她在这床上翻滚。但他又觉得如果那样献献肯定会很生气,雕像的事才刚糊弄过去。
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太难受没办法,他只好直接封闭了自己的知觉,以免控制不住自己被献献讨厌。
真是活该呀,暗自厌弃中……停了停又故意道:“被你那法器照伤了该怎样修复?”
女妭刚要下床,听他说没有了知觉,急忙又在床上跪行过来,床实在太大了,封渊偏偏躺在中间,女妭要照顾他的话就得上来。
女妭一把按在了他手腕上:竟然没有脉搏!不由大惊,望向他:“你以前有脉搏吗?”她不了解他所属的这个种类。
封渊:“有啊,我以前有!”
献献睁大眼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