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内真气涌流的快意,如瀚海生潮,汹涌澎湃。
各处灵脉此时都涨起了厚厚的浓雾,蒸腾翻滚如九霄云海。灵脉各生灵都惊喜万分:是我们家君上法力又精进了么?灵气如此浓郁……
女妭有些换不过气来,娇呼了声:“渴……”
封渊立即哺喂了她一口翡翠泉,她觉得不够,吻着他唇一直要,一双玉手抓着封渊肩头的衣袍胡乱的往外拽扯。
封渊喜不自胜,她想喝多少都满足她。
春花盛开,室内香气四溢。
突然,她抖了一下,轻呼一声:“封渊,衣服!”
封渊同时觉出了异常,随即一缕神识探向了各处灵脉。正在紧要关头,他都要炸了。
起身看到女妭手里抓着一块布料,那是他肩头的一块布,本来是铁锈红色,此时却如蒙上了一层烟灰色的纱。
有危险!封渊一把夺过那块布料扔向一边,一震身体,把仅剩的上衣都扔到地上——他的衣服都蒙上了一层烟灰色,刚才稍微一使力就破损了多处。
封渊全身赤裸,一把把同样赤裸的女妭捞进怀里道:“献献别怕,是北海分支灵脉出了一点小问题。”
一边解释一边拿起女妭抓布料的那只手检查,看到她葱白的指尖变成了灰色,眸色一厉,问:“献献手痛不痛?”
女妭有些清醒:“刚才好像被针刺了几下。”
封渊已经含住她指尖一吮,她的手指恢复白嫩,他转头吐出一缕烟灰色气体,又一挥手,那灰气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