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瞧了瞧四下无人,拉着徐乐去了茶水房那边的小天井处,悄声问徐乐:“最近你可是得罪了喜儿?最近她在姑娘身边没少说你的不是。”
徐乐轻轻皱眉,摇头道:“我最近忙着查账这些,也没有得罪她呀?”
平儿听了,也皱起了眉:“那她怎么最近总找你麻烦?”
徐乐想了想,确实没有得罪喜儿。突然想起,前两天本该是喜儿上夜,但王熙凤点了自己守夜,喜儿不会是因为这事儿,觉得是自己抢了她的表现机会吧?
徐乐将这事儿跟平儿说了,平儿听了,便道:“是了,定然是如此。平日里喜儿上夜是最积极的,定然是因为此事生出了些不满来。”
徐乐真就有些无语了,原来还真有人喜欢做牛马的?自己是恨不得一天夜都不上,好睡个安稳觉,结果还有人抢着做的。
自平儿提醒后,徐乐仔细观察了一下,喜儿最近确实是看自己有些不顺眼,大事儿小事儿都挑刺,自己在姑娘面前说个什么,她总是下意识的反驳。
徐乐微微眯眼,这人不给点苦头给她吃一吃,只怕是晓不得好歹。
徐乐暗自冷笑一声,喜儿一家把柄一抓一大把,自己要整她,也简单得很。不一次将人压服了,只怕之后还要找麻烦。
徐乐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在王熙凤面前只做委屈状,一副顾全大局不好跟喜儿争嘴的模样,私下里可没少挤兑喜儿。
王熙凤也得知她们吵嘴了,就问了一句:“听安儿说,你最近老是跟喜儿吵嘴儿?”
徐乐听了这话,就幽怨的看了王熙凤一眼,看得王熙凤毛毛的,王熙凤色厉内荏的喊道:“这般看我作甚?”
徐乐幽怨道:“说起来,奴婢跟喜儿吵架,源头上还是姑娘你的缘故呢?”这说话的腔调,让王熙凤觉得自己好像幻视了,怎么见到了自己父亲后院的姨娘了?
王熙凤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拿手在徐乐道背脊上拍了一巴掌:“给我好好说话!”
徐乐瘪瘪嘴,也不作怪了,就对王熙凤道:“上次,本来该是喜儿给姑娘上夜,结果姑娘那天顺嘴就叫了奴婢。喜儿因此吃味儿,觉得是奴婢抢了姑娘的宠爱,就瞧奴婢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奴婢本来想着同为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