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先去了王大太太的院子。
王二太太去换了一身衣裳,收拾了一番,去了王大太太的院子。
王二太太对王大太太道:“嫂子,快瞧,咱们有孙子了。”
王大太太撑着一口气,坐起身来,看了看还皱巴巴红彤彤的婴儿,心里高兴,脸上也多了几分血气。
王二太太握着王大太太的手道:“嫂子,虽然这孩子过继给我跟老爷,但依旧是你的孙子,嫂子不如给咱们大哥儿取个乳名?”
王大太太想了想,声气略为的发虚:“老话说,敬禾得谷,敬老得福,便叫他禾哥儿吧。希望他日后,能承欢你膝下,孝敬你,也不枉你养他一场。”
王二太太听了,便道:“禾哥儿吗?也不错,禾乃五谷之一,是民之根本,希望着孩子日后封侯拜相,也不要忘了民生福祉,是个好名儿。”
王大太太眷恋的看了孩子一眼,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日后、你领着着……禾哥儿好好过就是,把那、女人放家庙,我死后为我祈福……我留下来话来,要她为我祈福一辈子……她既然生了,就送去家庙,好吃好喝养着,只不许她出门。”王大太太身子太虚,坐了这么一会儿,就累得不行,说话也有气无力。
王二太太听了,眼眶微红,知晓王大太太是知晓她的为难,因此自己先将春柳处理了。日后,即使禾哥儿长大了,了解了此事,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不会坏了情分。
王二太太哽咽道:“好,她既然生了禾哥儿,也不会亏待她,锦衣玉食养着就是。”
王大太太闻言,露出一个笑来,对王二太太道:“我也撑不住了……你又辛劳一天,回去休息吧。”
王二太太带着孩子离开后,王大太太唤了白术和紫苏,在两人的搀扶下起身,来到案前。
王大太太道:“给我磨墨。”
白术听话磨墨,紫苏道:“太太,不如明日再写吧。”紫苏扶着王大太太,王大太太连坐着都费劲,又怎么写得好字。
王大太太摇头,颤声道:“趁我现在、脑子还清楚,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只有禾哥儿,他养在二弟妹、身边,春柳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一个不好就容易伤了他们的情分。我留封信,交待清楚,是我让春柳在家庙为我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