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方才出去了,爷在屋里,叫了安儿进去伺候。”
徐乐跟平儿面面相觑,平儿道:“他们在里间待了多久了?”
喜儿咬着下唇,脸色不大好道:“有一会儿了。”
平儿脸色落了下来,暗骂了一句:“作死的蹄子,也不怕奶奶回来扒了她的皮。”说着平儿就快步走了几步,进了屋,要是安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惹得王熙凤疑心起他们这些陪嫁来,怎生得好?
喜儿看了看乐儿,用眼神示意,要不要一起跟上去。
徐乐沉着脸,对喜儿道:“日后,那避子汤你亲自盯着人去熬,别再让安儿经手了。”
喜儿听了,脸色一白。
往常宁姑娘跟冬梅伺候了贾琏后,那避子汤都是安儿盯着熬的,现如今叫自己盯着,显然是不信任安儿了。
徐乐眼神冷冰冰的,喜儿不敢反驳,只应下。
随后,徐乐就跟着进了屋子,喜儿想了想,也跟着进去了。
平儿进屋的时候,听见贾琏跟安儿调情说笑,好在没听到什么暧昧的动静,她才放下心来。
平儿刻意喊道:“安儿?安儿?奶奶的那崖柏香囊你放哪了?“
贾琏在里间,正搂着安儿调笑,手也不规矩的摸到了安儿的衣领里面,安儿脸色绯红。
贾琏正要进行下一步,外面传来平儿道声音,安儿一惊,立马推开贾琏。
安儿神色慌乱,连忙整理好衣裳。
平儿又喊了一句:”安儿?“
“哎!”安儿整理衣裳,伸手抚平鬓角,应了一声,慌忙走了出去。
贾琏跷着腿,手里把玩着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囊袋,瞧着安儿慌乱的背影,嘴角带着两分笑意。
自古以来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样偷偷摸摸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安儿掀起帘子从里间出来,故作镇定问道:“什么崖柏香囊?奶奶不是戴在身上的吗?”
平儿看看她,衣裳皱了,钗环也松了,心就沉了几分,嘴上只道:“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这时候,徐乐跟喜儿也进来了,徐乐看了一眼安儿,没说话,只径直去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