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做出那般模样,让外人猜测秦可卿不贞,丑事败露后,自尽而亡。
王熙凤听了这些,心中怒火滔滔,但还是忍了下来,问道:“这些隐秘之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宝珠哭泣道:“奴婢原先也不知道,是奶奶死前告知我与瑞珠的,说我知晓了这些,有人要杀我的时候,好歹能用这些事情做威胁,求得一线生机。”
宝珠泣不成声,哭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瑞珠那丫头在奶奶死后,跑出了府,去了秦家,想让秦家去敲登闻鼓,不让奶奶冤死后还背个骂名。被人抓住后,打死了。奴婢当时胆小,在一旁的墙后面躲着,后来抓人的时候,奴婢便谎称,早已将这些事情写在了信上,藏了起来,奴婢一死,这些信就会传遍京中内外。因此,他们才留奴婢一命,让奴婢去守灵。”
王熙凤只觉得头晕目眩,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内情。又想起当日的那个梦,就问道:“平安州那边是什么缘故?”王熙凤并不知平安州是哪,只是想要诈一诈宝珠。
宝珠一听平安州,就浑身颤抖,死也不愿意说下去。
不管王熙凤跟徐乐怎么威胁恐吓,她都不再张嘴。
王熙凤便让徐乐将宝珠送出去,然后叫来平儿,三人一起商量此事。
王熙凤道:“此事,只怕二爷他们都知晓一些缘故,只瞒着我们。只我是一个内宅妇人,对于外面的事情,着实难办。”
徐乐劝道:“这其中隐秘,想来涉及皇权争斗,奶奶还是不要再插手了。”
平儿也跟着劝:“是呀,奶奶,家里上下都瞒着咱们,这事儿还与老太太有关,只怕没那么简单。奶奶,你不顾及自身,也想想咱们的蓁姐儿、芃哥儿。”
徐乐跟平儿都不希望王熙凤参与此事,要是挖出什么大秘密来,只怕王子腾也保不住王熙凤。
王熙凤看了看徐乐,又看了看平儿,良久,落下来泪,哭着道:“终究是我对不起可卿,连她死了,也不能讨一个公道给她,连她身上背负的骂名都洗不干净,让她背负着这些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