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
宋晚晴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去忙了。
古锋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彻底崩溃了。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楚总,您……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我们愿意赔偿公司的损失!”
张鸿突然又在这个时候回到仓库,他的皮鞋重重碾过散落一地的电芯,塑料外壳在寂静的仓库里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他忽然抬手将整摞账本掀翻,泛黄的纸页像垂死的蝴蝶般扑簌簌落在我脚边。
“楚江河,你以为拿到这些废纸就能扳倒我?”
他揪住我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锁骨,“天启给辉煌打款八千万,你真觉得董事局那帮老狐狸毫不知情?”
宋晚晴的惊呼被审计团队杂乱的脚步声淹没。
古锋突然从地上暴起,沾满机油的手摸向腰间。
我猛地推开张鸿,寒光擦着耳际掠过——是把改锥,深深扎进背后的木箱,尾端还在剧烈震颤。
“拦住他们!”
张鸿的咆哮在钢架结构的仓库里回荡。
突然,五个彪形大汉从侧门冲进来。
领头的脸上有道蜈蚣似的刀疤。
审计团队的小姑娘们尖叫着挤作一团,宋晚晴抄起灭火器挡在我身前,金属罐体被她攥得咯咯作响。
刀疤脸一脚踹翻灭火器,宋晚晴踉跄着撞上货架。
整排电芯倾泻而下,她在玻璃碴子里翻滚。
我抄起铁质托盘砸在最近那人的太阳穴上,温热的血喷在账本封皮,把上面烫金数字染得猩红。
“你们这群混蛋!”我怒吼一声,猛地冲向刀疤脸。
我抓起身边的铁质托盘,狠狠地砸向他的头部。
刀疤脸反应迅速,侧身躲过,但我的攻击却如狂风暴雨般接踵而至。
我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托盘砸向他的肩膀,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刀疤脸惨叫一声,身体晃了几下,但仍然没有倒下。
我趁机冲向宋晚晴,将她从地上扶起,大声喊道:“晚晴,你没事吧?”
宋晚晴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林哥,我没事,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