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狰狞的疤痕。
“这时当年我替安总挡的刀!那帮王八蛋连三岁孩子都不放过!”
我心跳陡然加快,余光瞥见库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
起身时故意碰倒酒瓶,泼洒的白酒顺着桌沿流到电箱接口处,刺啦爆出一串火花,监控屏幕瞬间熄灭。
“七月十七号暴雨夜,戴金山带着六个马仔来厂里查账。”
吴大爷佝偻的脊背突然挺直,浑浊的眼里迸出精光,“安总把他亲外甥当兄弟,谁想到这畜牲在刹车油管上动手脚!”
他从贴身口袋摸出个油纸包,颤抖着展开——是半张烧焦的维修单,日期正是车祸前一天。
我接过单据,手机闪光灯亮起的刹那,库房铁门突然被撞开。
三个黑影提着钢管冲进来,为首的光头脖子上纹着滴血狼头。
“老东西活腻了!”钢管呼啸着砸向吴大爷的天灵盖。
我抄起铁质托盘格挡,震得虎口发麻。
陈婷婷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却在十米外被密集的打斗声截住。
吴大爷突然掀翻铁桌,漫天飞舞的花生米中,他像头暴怒的老狮子扑向光头,枯瘦的手指直插对方眼窝。
“小心电箱!”
我吼着扑倒吴大爷,身后整排货架轰然倾倒。
飞溅的玻璃碴里,我摸到光头腰间硬物。
是戴金山书房见过的古董打火机,鎏金外壳刻着“金山”篆体。
这群人是戴金山派来的?
我来不及多想,现在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吴大爷!
陈婷婷踹开最后一个打手时,吴大爷正把维修单残片塞进我掌心。
“当年被收买的修车工叫马六,现在蹲在城西监狱。”
他嘴角溢出血沫,手指死死扣住我手腕,“戴宁那丫头……长得和安太太多像啊……”
戴宁的母亲……安太太?
我心中一震,脑海中迅速闪过戴宁的面容。
吴大爷的话让我更加确信,戴金山,这个表面上慈眉善目的“父亲”,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阴谋家。
“吴大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还安家一个公道!”我紧紧握住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