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也穷,穷到他索赔都张不开嘴的那种。
我呵呵笑着挠头,“你那司机是纸糊的吧,脾气怎么这么大,谁烧给你的,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你记得托梦投诉一下。”
他吐了一口烟,“租的,我又没死,烧给我干嘛。你怎么在这,哑巴张知道么。”
我做个梦难道还要跟闷油瓶汇报么。
“小花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去度假了么?资本家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给你一块钱,把刚才的话坐回去,我这个人现在听不得资本家三个字。”
“啊呸。”
一只冰凉的手贴过来,摸了一把我的脸蛋。我倒吸一口凉气,跟黑瞎子背对背站在一起。
“先别废话了,现在怎么办,刚才有个好朋友都摸我脸了。”
黑瞎子叼着烟,甩了甩手腕,“吴长老,你现在好比掉进白骨洞,摸你两下不算轻薄。这东西虽然多,跟哑巴张干过的尸王一比就是个菜,得赶紧想办法送你回去,真是的,都说了我赶时间。”
“黑爷,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靠谱。”
看来我在梦里呼你是对的。
“你是不是怕了,你就当这些都是老梅干菜,总比粽子尸陀林什么的顺眼吧,也就是多到正无穷而已。”
“怕倒是没怕,就是有点恶心,这玩意儿真是丑到我了。”
“你是看哑巴张看多了么,没事多看我两眼,你就想开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回头看他,特别害怕他也变成马脸神仙的样子,还好,还是那副熟悉到欠揍的尊容。
我心说这些年我见过的怪物还少么,我早不是当年只会吱哇乱叫的菜鸟了,现在吴家小佛爷浑身是胆,鬼神不侵,我飞起一脚就把胆敢调戏我的家伙给踹散了。
轮的到你么,老子就是爱记仇,然后扔给黑瞎子一根腿骨,今天就看我师徒俩大杀梅干菜。
这些骷髅古尸其实我在墓室里见过不少,还有可能是道上前辈的遗蜕,身上皮肉早就干涸,皱巴巴贴在骨头上,用力一锤就跟胖子嗦啰过的鸡架一样散掉,战斗力低得发指,恶心的是数量实在太多了,而且还能重新组装,拾起地上的残肢就能玩拼拼乐,也看不懂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