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吴老板,我可能说的不够清楚,给你们造成误会了。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另外,虽然我姓张,但我应该不是你说的张家人。”
挨了一顿毒打,揭掉了鬼面具,张有药起码没那么狂了,也能好好说话了,又恢复到之前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样彬彬有礼的斯文样子,我看着他顺眼了不少。
看来棍棒底下出君子,古人诚不我欺。
胖子又递给了他几张纸巾。
他苦笑着看我,又露出那种似曾相识的怀念的眼神,“但我以前确实曾经是张起灵的人。”
啥玩意儿,张起灵的人?
我和胖子立马转头去看闷油瓶,闷油瓶抱着胳膊站在旁边,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我能从他眼神里读出他听到这话之后满满的疑惑。
他不记得了。
我想起南边飞坤巴鲁庙里的算盘小胖,是谁闷油瓶已经记不清了,那个同伴的姓名和他们之间曾发生的故事,已经随着天授永远消失在他一段一段的记忆里,再也无从考轶。
难道这人又是他无数岁月里淡忘的另一个同伴么?那他什么意思,现在上演的是早年白月光堵上门刁难现任红玫瑰的戏码么,我冷笑一声,心说这烂剧情我他妈好像看过很多哎。
胖子意味深长的嚯了一声,用眼角余光扫向闷油瓶,像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八卦,闷油瓶的花边新闻,平时想打听都没处去,这会儿他跟大头蝇一样搓着双手兴奋的不得了。
“哎呀呀,都是月亮惹的祸,快说说,你又和张起灵之间有什么故事?”
这话叫他说的,张起灵的八卦我也有点想听了,怎么回事。
张有药转头看着胖子,冷冷的说,“我不认识什么叫月亮的人。”
胖子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这么单纯,这么老土,摆摆手跟他说,“你就别管星星月亮了,你长话短说,你们怎么认识,都去哪冒过险,和张起灵又是怎么分开的,你又怎么找了他这么多年,一直找到我们这儿来。”
胖子手里的剧本都已经写好了,忍不住要去掀张有药脑壳了。
张有药皱着眉头,转头看我,然后点了点自己脑门,问道,“你这位朋友,是不是有点毛病?”
我心说你他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