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都是正常比例,可见他真不是张家人。
他说,“一,是我愿意就此向三位让出长生之法,还有傩医全方,这是我此生全部的心血。二,是我愿意付出全部身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吧,家藏和私产大约可有数亿,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好合同。三,是胖爷,你想要天国圣宝,这事简单得很,要多少我这里有多少。”
我眼神一黯,他在暗处观察我们多久了,还真是善于攫取人心,投其所好。
我还没有动作,胖子的眼睛随着一二三已经开始放光芒,他在桌子底下捏紧我的手,沉声说,“最贵的给我两百枚,项链手链脚链腰链我准备做三套。”
我笑了,妈的,还是这么贪心,你不如直接做套铜钱比基尼穿穿得了。
“五百枚都没有问题,活了这么久,攒下的也就只有这些死物了。”
胖子就低骂了一声,转头看我。
我问他,“你先告诉我是谁介绍你来的。”
“北京的金万堂金老板,他说你们是最好的,尤其是吴老板你。”张有药很坦诚的告诉我。
听到金万堂的名字,我神思一阵恍惚,胖子也瞬间头脑冷静下来。
就在不久前,我们刚送走了那个老头,临了他说他不甘心,如果生命是个轮回,好似这半生的故事皆由他一页拓本懵懂开始而由我们一通藏经亲手终结。
我意识到故人尚未走远,他生前留下的印迹还在向我们走来的路上。
一时都没有人说话。
闷油瓶突然起身,他在我旁边坐下,端起那杯凉掉的茶喝了一口。
“你要去的地方,是不是跟张起灵有关?”
我转头看他,听到他嘴里说出张起灵的名字,我的感觉十分奇特,如同旁观神明正试图插手人间的因果,有种飘出尘世三千里凌空看人间的抽离感。
张有药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我和胖子凑过去看,那应该是一幅画在牛皮纸上的老地图,线条凌乱潦草,鬼画符一样,画图的人一定很赶时间,图上没有标注任何字样,我只能看出角落有一个类似圈圈的东西,或许应该是个湖泊?
“神了,这是只南京板鸭么?活色生鲜的,看着就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