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靠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我腹诽一句都不行。
摸出手机打开公众号,果然发现凌晨四点多胖子发了条更新,点开只有五个字,“鸭已经好了”,下面配了一张图,是红润油光的北京烤鸭刚出炉。
这套路看着很眼熟,咦,这不是文锦阿姨的“鱼在我这里”么,胖子还偷师了。
我愣了一下,抬头问胖子,“怎么不是南京大板鸭?”
胖子吸了吸口水说,“胖爷是正经北京银,比起南京大板鸭,当然还是好这口了,我发完就下单了三只全聚德,过几天就该到了,千里买烤鸭,犒劳小天真。”
“谢谢了,我还是喜欢吃酱鸭,回头让我妈做好,寄过来给你们尝尝。”
“好嘞,记得跟家里说多寄点,你们浙江的鸭子个头不大。”
“给你寄一箱够不?尝个鲜得了,又没有多好吃。”
我朝胖子翻了个白眼,去看下边的留言,一水儿都是想订烤鸭的,要不然就问喜来眠什么时候开张,看来胖师傅的吊烤炉倒真可以提上日程了。
胖子趴过来,指了其中一条让我看,“吴老板果然是高手”,留言人是“张有药”。
他果然看懂了。
我们的公众号上一直都挂着订餐电话,敢情他们就是这么联系上的。
我看向闷油瓶,很想问问他们是怎么协商的,但他看起来根本没打算和我仔细分说,干脆起身出去了。
我又去看胖子,胖子耸耸肩,一副我也不知情的样子。
可恶,闷油瓶和张有药竟然还是单线联系,娘的他真是不骗我,因为他啥也不说啊。
我心里一时烦乱,爬起来低头找鞋,“谁再管这些破事谁是狗,一会吃完饭,胖子你直接把我打晕,过年再叫我。”
胖子站起来,把鞋一只一只踢给我。
“别赌气,这算是半件家务事,小哥怎么也是张家族长,自己能处理了,他又不是个一百多岁的宝宝。”
我想了想,我这心火生的真是莫名其妙,闷油瓶虽然大多时候能对我和胖子敞开心扉,但他那心扉是青铜门级别的,里面藏的秘密实在太多太重了了,随便来一个,对我和胖子就是一座翻不完的昆仑山。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