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把车牌号刻你脸上去。”
司机嘁了一声,“呵,你要这么说,我能让你活着下车我就跟你姓好了,见过找爹的找妈的还没见过在我跟前找死的。”
胖子立马把袖子都撸起来了,“来来来,你胖爹跟你玩玩,看看到底谁他妈找死?”
两人越说越凶,我心说我靠这俩人一会儿不得打起来了,方向盘还捏在丑司机手里呢,万一再来个玉石俱焚不值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连忙咳嗽了几声,胖子很担心我,也顾不上吵嘴打架了,忙扭着身子往后看。
司机也从后视镜里仔细瞅了我几眼。
我看着司机眼神好像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就咳着去看闷油瓶。
结果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我下意识摸了摸头上的血包,告诉他,“咳,不太疼了,背上也慢慢有感觉了。”
妈的其实还不如没有,疼得感觉上半身和下半身在闹分家一样,头上疼得一鼓一鼓的,好像脑浆随时要喷发出来了,背上就疼到筋骨寸断,跟被哪吒扒皮抽筋了一样,真是各有各的苦楚,个顶个的疼。
闷油瓶能看出我在疼,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司机。
司机看到他的眼神,立即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惹人恨的模样,脸上一本正经起来。
果然是接应闷油瓶的人?
“别的组都很顺利,就咱们火车站出了点纰漏,让人钻了空子,跑了一个,不过问题不大,我随后追上去只用三两下就解决掉了。这边都是些小鱼小虾米,放着不管也翻不起大浪。你就放心吧,就说咱什么时候给族长掉过链子是吧。”
真是张家人,他说的那个空子可能是指擅离职守的闷油瓶吧,另外,他话可真多。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外面。
然后我发现司机特别意味深长的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很明显,我刚才还要闷油瓶一路背过来,这一头血包,满脸痛楚,浑身僵硬,瘫在后座上一动不能动,活脱脱就是一副链子掉地上,给狠狠碾过几回又被胖子和闷油瓶捡起来强行给安回去了的模样。
我靠,这人就算不说话,眼神怎么也这么欠啊,一语吐万言,不语胜千言,我认识的张家人里一扒拉就知道是哪个了,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