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
余光瞥到匕首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可以从容躲开了,右手猛一撑地,左脚贴地飞踹,妈的背部又是一阵抽痛,好在这些年艰苦训练没有白费,我还是顺利踢中了来人的小腿。如果踢到的是闷油瓶或者黑瞎子,可能我的腿就要断了,但这个人显然还没练到这个地步,他被踢中了,踉跄着退开三步。
我旋身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几岁,愣头青的年纪,他反握着匕首惊讶的盯着我,一只手去摸下巴,一只手在摸小腿,不敢置信我这么厉害的样子。
我刚才的反应直追小张哥,小子,你这是撞进老子最擅长的领域了。
“朋友,招呼都不打一个,上来就抹脖子,可太没礼貌了。”
对面显然人狠话不多,他立即站正,摆了个防守的姿势,十分戒备。我一下有点意外,搞什么,你不应该是进攻方么?
我不慌不忙的脱下外套,一半缠在手上,一半凭空甩了一下,表情有些阴郁。
年轻人惊得一激灵。
眼熟,好像见过,我好好想想来着。
“哦,是你呀,去过喜来眠是吧。”
我终于认出来了,躺在庭院地上的两个小怂货之一,被胖子和小哥教过做人,他没见过我出手,可能以为我只是个不中用的草包吧,所以我能躲开偷袭并反击他还挺惊讶。
他果然左右看了看,“我知道你是吴邪,他们人呢?”
这话问的,敌人会把他的阴谋诡计跟你和盘托出么,天真。
我扯起嘴角阴暗的笑了笑,“你猜。”
然后照着他的面门就抽了过去,年轻人一边招架一边还在下意识防备,过了几招,我就笑了,黑瞎子师傅说过,生死攸关之际分心不是个好习惯,看来不止我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也可能是小哥压倒性的暴力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了,我眼神一闪,对着门口喊了一句,“小哥。”
年轻人还是太年轻,控制不住就想回头,匕首在我面前走空了,我立即缠绞上去,左手的小钢锯剌过他手腕,伤口很深,他的手指脱力,松开了匕首。我趁机把匕首夺过来,一个旋身暴踢把他贴到墙上去了。
这算是以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