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相信他是一个很清醒的人,他说了量力而行,就意味着他做的都在他自己预估的能力承受范围之内,我还以为他不小心玩脱了呢,原来他都是算好了的。
“哼,吹牛。”我突然有点想笑了。
孩子养成了,我在心里说。
“不是。”他说。
“不管是不是,以后不许再割手心了。”我看着他说,“小花没有你的血护体照样能顾好自己。如果张家人连群毒蜂都对付不了,不如息了那份野心,死了算了。”
“平常不会,但他们手脚都断了。”
闷油瓶一抬手把床上的盖布都取下来了,我发现衣柜里也有床单被子什么的,看着倒还干净,就取了出来。
“这些床单不会放一百多年了吧?我一抖就成碎片了。”
我有点担心,那都可以算古董了,不过价值不大,可能没人要就是了。
闷油瓶翻开标签给我看了看,“不是。”
近两年添置的,看样子还洗晒过,没有霉味,条件已经算是很好了,以前山林草地睡野外怎么了,阴暗潮湿的地方也不是没睡过,我很快铺好床单,让闷油瓶躺下,我转身就要下楼。
他拉住我衣摆,轻声问,“你要去跟张海客睡沙发么?”
我就不能跟胖子挤挤么,为什么会是张海客,这个人我正烦他呢,听着就别扭。
然后闷油瓶指了指床的另一边。
我愣了一下,呃,对啊,这张床这么大,他一个人又睡不满,我干嘛还要下去挤沙发,真是有福不享王八蛋。
“哦,我知道了。你自己还有力气洗漱么,我先拿包给手机充电。对了,你的手机呢,不会弄丢了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真是败家仔,手机还没买多长时间呢,这才多久就弄丢了?
闷油瓶平常是不会用手机的,他肯定已经忘记这个东西了,看我问起来,他眨眨眼,老实交代道,“在张海客那里。”
靠,看来刚到这就寄放出去了,我说我怎么打都联系不到他。不过我一天打了百八十个电话,手机几乎一直响也没人帮忙接一下,张海客他们都是聋的么,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