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啊,停停停停停,再摇我他妈翻脸了啊!”
小张哥看我一脸的不屑,收起自己的小铃铛,眼神像在说“少在我们族长面前扮林黛玉”,气的我都想抽他了。
铃声一收,我无比清醒了,抬头看一圈,星河垂月如钩,夜色酽然树影摇曳,时间并没过去多久。
“这铃声会伤人心绪,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伤人心绪,就是会设计最悲伤的桥段,让人万念俱灰,引人自杀是么?
我体会过了,我还瞧破了,我感觉自己并没有哪里不对,相反,感觉现在这样才对。
我摇摇头,看向地上的黑影,“张家人?”
小张哥过去抓起来一个人给我看,那人疼晕了,面目普通,双臂软软的垂下来,指尖滴着血,看来肩部关节还卸断了,不过他的手指都是正常的。
“收拾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不是,这是另外一支人马,看来除了张家还有外人掺和,打算浑水摸鱼。张家现在成了软柿子么,谁都能捏一把。”
然后他看我一眼。看我做什么,我又没捏。
闷油瓶蹲下去看那三个人。
小张哥就在他背后双手合掌放在耳旁,头一歪做了个睡觉的动作。
我心说,妈的他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和闷油瓶吹风他一直躲在这棵树上么,那我们说的话他不是都听了去了。
我立即对他这个偷窥狂怒目而视。
他抱起胳膊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互相伤害吧,我立即捂着头,“哎呀,头痛。”
闷油瓶一听,立即不看了,站起来跟小张哥说,“余下的你处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小张哥得瑟不起来了,换上一脸吃屎的表情。
我扶着闷油瓶先回胖子房间,开灯一看,这鸟人正睡的四仰八叉,打着香甜的小呼噜,手还不老实的这挠挠那抓抓,一派山河入梦,岁月静好的样子。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妈的在幻境里这么不争气,还能让人抹脖子,快吓死我了知道么,老子差点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