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换我一路火花带闪电追过来,可能也会杀疯了。
我拍了下胖子,“找个茶楼,小花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骂我们吧。”
胖子应了一声,“说得对,花儿爷要脸。”
绕城转了一圈,我们找到一家临街的茶楼,过了马路面对的是一个河边公园,一群大爷大妈在广场上吹啦弹唱,咿咿呀呀听着还挺热闹。几个人坐在树荫里竹椅上,闷头喝了一个多小时茶,闷油瓶和苏万成功睡过去了。
穷极无聊,我把苏万叫起来,加上胖子杨好要来麻将开始玩,四川这边叫血战到底,四个人胡到最后。闷油瓶去洗手间回来就靠在我旁边看,黎簇在旁边坐立不安,烟抽得一根接一根,烟味呛的我直皱眉,这时候借烟消愁有用么。
闷油瓶站起身把他拎到角落一张桌子旁,就看他光在那不停接打电话了。
适值黄昏,落日斜晖,把春江染红,使万物生金,连我们身上都罩了一层辉煌雾光,我们在光里一直打到六点,天快黑了,小花他们终于到了。
一行车队风尘仆仆的停在马路对面,小花独自跳下车。
这一把胖子坐庄,他一边摸牌一边低语,“注意了,百亿债主出现你两点钟方向,一会儿你多笑笑,热情一点,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哎呀,胖爷杠上开花,胡了。”
不过已经没人管他了了,除了闷油瓶我们几个都站起来迎接小花,苏万绷的笔直,杨好去角落把黎簇拉过来。
黎簇满脸生无可恋,眼神直往我身上飘,我堆起笑容,特别热情的迎上去,结果小花白了我一眼,“吴邪,你假不假?心情这么好,不如咱们把这半年的利息好好算一算。”
说得我立即把笑容抹掉了,我也觉得假,算利息还是不要了吧。
他进来环视一圈,然后问闷油瓶,“张爷,瞎子呢?”
没问我没问胖子,看来是不相信我俩,觉得我俩可能会同流合污。我心里有些意外,原以为他在半路追上了黑瞎子,两人合一处了,看来黑瞎子没在他车队里。可他也一直没出现,或许,他根本就不是来找我们?
闷油瓶坐着没动,他伸手稳稳的摸了一张牌递给我,我接过来跟胖子一看,我也胡了。
胖子伸手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