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不止过张有药一人之手,暗地里有些人或者有几股力量在追寻图里的地方也未可知,直到如今尚未完全浮出水面。
最明显,同样会用青铜铃铛的那批人,应该就跟张有药有所勾连,还在中途暗算我们。
我现在应该拿出来吗,我用脚轻轻碰了下闷油瓶,他抬眼看我,然后点点头。我从腰包里抽出一个绢布袋,里面放着折叠好的地图。
我把它展开,放在茶桌上。
胖子只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张有药照片上的地图原本,他很吃惊,探头看我后腰,“哆啦a邪啊你,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别多问,我对他使个眼色,胖子就闭嘴了。
黑瞎子伸手把图掉转个方向,意味深长的抬眼看闷油瓶。
“看来你终于下定决心了。果然美人如狼似虎,瓦解英雄意志,人就不能在温柔乡里久待,没事生这许多事,大圣人也不能免俗。我一直以为哑巴你活这么久早就看破红尘了,没想到你这个人比我还贪心。”
闷油瓶转过头去看墙,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美人乡,英雄冢,阴阳谁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谁没有欲望,小哥活得久就不能留恋红尘了么,他又不是泥胎神明,我觉得他身染人间烟火,心有俗尘牵挂,正是刚刚好。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谁规定了活得久就要出家么?我怎么也没见你净心脱尘,皈依暮鼓晨钟啊?我们小哥有点俗念就叫贪心,你自己呢?八百步笑人家五十步,有脸么。你要说就说,不说现在我帮你打120,哥几个免费抬你下楼,然后我们自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黑瞎子不废话,直接起身弹了我一个爆栗,我还是没能闪开,脑袋邦的一声响,疼死我了,“敲你壳壳,我就随口一句你炸毛个屁,连师傅都不认了。你再跟我磨叽我可要晕过去了。”
我抱着头,心说磨叽的不正是你啊。
闷油瓶摸了摸我头顶,让我别气了。他是不在意,可我生气。
黑瞎子不理我了,他伸手按住地图,一寸一寸的摸过去,我看他手指并不是循着线条在移动,似乎下面有东西一样。
我心想这牛皮里还有夹层不成,我怎么没发现,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