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丰富的野外经验,所以我们都不慌。
结果看闷油瓶像是也急了,拿起匕首就要划手心,他的血一擦这玩意儿都能掉了,说不定还能把血吐还给胖子两口,但事不能这么干。
“你干嘛?”我瞪他。
“用火。”张金钱说。
张金钱生了火正在烧水准备煮面。闷油瓶就着火堆把匕首烧热,然后把蚂蝗一根根烫掉,掉在地上蜷成一团。
胖子疼得龇牙咧嘴,还在忿忿不平,“怎么你们都没事儿,就我中招了。凭啥?老子胖老子就血多吗?老子这是虚胖,还是血虚!”
“小点声,方圆十里知道你虚了。”我用木棍把蜷成一团的蚂蝗挑进火堆,不时烧出噼啪的爆竹声,“要不给你焙干了留着,回去找人做个接骨如神散?也算不白咬一回。”
“这玩意儿干的很贵吗?”
“大概一千克等于两个五百克吧。”我说。
“你不知道就直说。我要养大一千克这玩意儿,不会失血过多,死翘翘吧?”
“不一定用人血养啊。”
“那用什么,狗血么?”胖子挥手,“别跟我扯了,我失血过多,困了。”
蚂蝗烫完了,咬过的伤口却不容易愈合,张金钱翻出瓶药膏递给闷油瓶。闷油瓶开始并没有接,直到张金钱低声说,“是族里秘药,张海客给的,有用。”
闷油瓶才接过来给胖子背后涂满了。
胖子说他要坐会儿缓缓,闷油瓶起身先去查看四周了,张金钱继续做饭。
我守着胖子,过了一会儿,他慢腾腾穿上衣服爬出去有七八米,然后背靠在一块石头上,点了一颗烟叼进嘴里,“就这一根哈,让老子回点血。这一路上虚的,我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了,没想到是义务献血献过头了。”
我叹口气,“你是不是老花眼了,那么多山蚂蝗沾在叶子上翘首以盼,你就没看见么,竟然敢敞着领口穿行,不咬你都没有天理。”
胖子吐口烟,仰头看向一天星斗。
“……累了,确实没注意,你他妈也不提醒我一下。你以前总爱大惊小怪,好歹还会吱一声,如今沉稳了,连吱都不吱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沉默寡言了,是不想管旁人死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