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着我表示惋惜,“如果我的c4都还健在,我有十足把握一举掀翻这老灯,它里面就是藏根针我也能帮小哥找出来。可惜啊可惜,胖爷难为无米之炊。”
我怒了,“两眼一睁就戳我脊梁骨,就为了你那点破c4!要不你试试用你这张破嘴把灯碗吹翻好吗,妈的没看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么。”
胖子撇嘴道,“切,这有什么好想的,既然炸不了,那就笨方法,想想张家人当年怎么建成的不就行了。”
我和闷油瓶对视了一眼,“搭脚手架。”
张家人虽然人均力气大,但也不是擎天柱,他们要完成这么沉重的工程,也需要施工设施辅助。
想明白了说干就干,我们四个人就分头钻进了树棺林,寻找那些粗细合适的树桩。
树棺墓葬群年代太久远了,前后可能相隔几百上千年,最早的人树有不少细一些的已经折断了,倒在林间,后辈也没有重新敛葬。我们就努力拖了出来,我还特意拜拜,胖子也跟我学,但是看两个张家人都毫不在意的样子。
后来拖着拖着,胖子就找到了疑似当年张家人使用过的脚手架材料,有很多差不多粗细的树桩垒成三角状。
于是我们分了工,我和胖子负责搭帐篷做饭,两个力大无穷的张家人来回拖了很多趟,终于算是搭起来两座脚手架。
胖子做好饭,我端着碗过去看。张教授的建筑手艺一向没得挑,张金钱,嗯,我摇摇头,还是太年轻了,还有相当大的进步空间。
他俩现在正站在各自脚手架上,一人抱着一根细树桩在灯火捞针,其实谁也不知道要捞的是什么东西。
反正先捞捞再说。
我咬着碗,手脚并用,爬到闷油瓶身边看他干活,并顺便喂他几口饭。又过了一会,胖子也抱着碗爬上张金钱那边,两人干活两人吃,吃完可以直接换班。
我看四个人都齐了,把剩下的饭都倒进闷油瓶嘴里,然后开始上课。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理论,这世上最无解的隐藏。”
胖子咽下一口饭,“靠,还来。”
“如果我们要隐藏一样东西,怎么藏才最安全?”
“要如何隐藏一滴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