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是浪的不知所谓。”我看向另一边,“夺舍太没人性了,来这一路上我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胖子嘿嘿笑,“别谦虚啊,都说了一大半艰难险阻都是你给的。我靠!这些年你身手真是大有长进啊,看来瞎子教了你不少真东西,小哥要压制你都得费点事。”
我说他压制我不就是一只手的事么,他只是不想弄伤我而已。
胖子笑了一会,然后不笑了,跟我道歉,“对不住啊天真,两天了,听你嗓子还是哑的,我这心里跟被刀扎一样,我平时骂你几句重话都不舍得,你说我怎么下得去这么重手?”
我不想动,转头啐他一口,“少来!你骂我还少吗?这一路快被你骂成狗了,打两下又算什么,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别骂我了?再说那会儿打我的又不是你,是狗。”
“你看你他妈又开始骂我了”
我俩还躺着贫嘴,就听见闷油瓶在外面喊了一声,“吴邪!”
我和胖子立马爬起身,从帐篷里钻出来,就看见闷油瓶抱着树桩一动不动,张金钱着急招呼我们,“族长捞到东西了,快来!”
闷油瓶从来没怀疑我的话,哪怕这几天我自己心里都越来越没底,他都坚信不疑我是对的。
心诚则灵,终于还是找到了是吗?
我小心翼翼爬到闷油瓶身边,胖子也爬上对面张金钱那里。
由于这么长时间闷油瓶坚持不懈的在灯碗里千淘万漉,他手里的树桩顶端被磨成了扁平的铲子的模样,如今有一团七彩的火光正在铲子上滚来滚去停住了。
我恍然,原来那东西是个圆的,怪不得怎么也捞不起来,就算有时能碰到也会立即滚开了。
闷油瓶一动不动稳如泰山,不敢往回撤,也不敢拍出去,怕一动这火光就会掉下去,重新归于燎燎火海,再碰巧捞起来就不知猴年马月了,而我们剩下的时间可能所剩无几了。
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替他抱住树桩他想办法去取,结果我手刚触碰到树桩,七彩火光就动了一下,我立刻撤开手。
闷油瓶沉声说, “你手不稳,还是我来,你们拿。”
火球其实离张金钱那边更近,我刚要下去对面,就听张金钱说了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