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吴邪和王胖子。”
黑瞎子又凑上前,很不要脸的笑着,“你知道吗,张爷,虽然我一直没说过,但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是你的人呢,随叫随到,指哪打哪的那种。”
我心说你他妈随叫随到,指哪打哪,不都收费的么?价钱还很高。
这人太没有节操了,还要不要脸,我恨不得欺师灭祖,这人祖上是申公豹吧?他真名一定叫申公瞎,我不认识他。
但闷油瓶像是被申公瞎成功蛊惑了,又说了一句,“别动我的人”。
然后他向我走过来,所有人为他让开一条道,张海客和一个中年人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黑瞎子也想跟着,被两个张家人伸手拦住了。
他朝我挥了挥手,随后噗通跳进水里游回斜对岸小花营地去了。
“还好吗?”
我点点头,闷油瓶伸手搭上我的脉搏,我刚才心跳失速好像单纯因为有些失温,现在已经好多了,脉搏是正常的。
我们四个人先后进了帐篷,我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就在门口站着,张海客拉着我坐在他上首,另一个人坐在他对面。
闷油瓶上座。
“过来。”闷油瓶看了看,直接连人带椅子把我拖到他身边。
“族长,里面什么情况?东西拿到了吗?”
对面迫不及待的问了。
真没礼貌,我心说,怪不得张家散了。
东南亚张家都生了反骨,他们不敢挑战张家族长的权威,但是也不再认同张家曾经无比森严的等级制度了,本家几乎都死绝了,大家同样都是外家,谁又比谁高贵呢?
矜贵者与卑贱者为伍,高尚者与蝇苟者同列,混秩乱序,莫过于此。
他问了,小哥没有义务回答。
“胖子呢?”
我开口问张海客,他跑过来就做好了失温应急措施,是不是他救起了胖子,而胖子失温了。
“他没事,在打点滴。”张海客对我和闷油瓶点了点头,“是张海盐下水救了他。”
哦,那我就放心了,小张哥总算干了件人事。
张海客又试探的问我,“吴老板,你们那个导游”
我看他一眼,心里有丝痛楚,“太凶险了,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