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是我们不对,我尽快带人回东南亚。”
然后对闷油瓶行了一礼,就恭敬的退出去了。
张海客看他走了,长叹口气,“族长,我想着能安抚还是安抚了,如今我们一族人丁稀少,毕竟同宗同族,总有三分情谊。”
我暗地里翻个白眼,张家总管还真是大局为重,一副忧国忧民的比干相,上辈子是个泥瓦匠吧,这么会和稀泥。
“我们去看胖子。”
闷油瓶站起来拉着我往外走,神情冷漠,“底线之上,我不在意,底线之下,我不退让。”
他没说清楚他的底线是什么,我挠头想了想,难道是张家人不能杀张家人?禁止张家人自相残杀,保存火种什么的。
张海客起身走在我们前面,他掀开帐篷门帘,隐晦的看我一眼,“明白。”
出来之后,张海客带着我和闷油瓶走到他们那边营地,看来刚才是张家双方协商的地方。
胖子这家伙还在张海客营地里四仰八叉的躺着,小张哥就坐在他旁边看护,闲着无聊把输液管调快调慢调着玩,看我们进来他心虚不已,连忙把手放开了。
我看胖子人事不知,以为他怎么了,是在山洪里受伤了么,不由心里猛然一惊。
问了小张哥才知道胖子没事,就是累的,再加上出水失温,他这不是昏迷休克,单纯就是在补觉。
闷油瓶坚持让我也做检查,可能他听过申公瞎的汇报了,张海客就让小张哥找人来看。
结果初步排查出我有两根肋骨轻微骨裂,腿部韧带严重挫伤,还有潜水时间过长,引起视力减退。
我说我怎么视物模糊了,还以为是转晕了,眼压高,不过没有器质性病变,并不是大问题,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胖子这顶帐篷就很宽敞,挤挤能睡三个人,于是我在他旁边就地躺下输液。
张海客和小张哥出去了,闷油瓶坐下守在帐篷里。
我问他,为什么刚才没出现,从瀑布掉下来受伤了吗?
闷油瓶摇头。
原来外面炸山的是刘丧和黎簇他们,炸开山崖之后,没想到会引发大山洪,跑慢了,几个人也给冲下水,还跟闷油瓶冲一处去了,他只好先救身边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