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敌”也不动。
闷油瓶也不说话,就伸手默默等着,眼看再僵持就要赶不上吃晚饭了,最后我还是一闭眼跳上去躺平了,爱咋咋地吧。
于是他开始走回去。
春虫蛰鸣,露草流萤,青苔寂寂,山林莽莽。
吾谁与归,明月清风你我。
这两公里很长也不长,就着明月当头,时风微凉,和心跳声就慢慢走过,我低声说,“其实挺重要。”
“不重要。”他说。
他还没释怀,我要恼了,“任性么,重不重要的,重要吗?”
“这个,不重要。”
“那你说到底哪个重要?现在有那么重要的事,你还在这跟我计较这个?!还我!”我恨恨的说。
“嗯。”
真的还给我了。看来他真是记恨我这句话好久了,堪称耿耿于怀,我就知道他这人远没有他面上的清冷淡然,是又被恶作剧人格夺舍了么,我恨不得重新给他解除夺舍。
“现在重要了么?”
“这个不重要。”
他像是认真回味了一下。
我一巴掌拍上他胸口麒麟,没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