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在张有药不远处坐着,就是那人在厦门对他用过镇魂铃,他在晕过去那一瞬间永远记住了那人的眼睛和他手指的小动作。
人不是那张脸,应该带了面具,但看人的眼神没有变,无意识的习惯动作也很难改掉,他无法描述那种感觉,只是一眼看过心眼就通明了。
“我的易心告诉我,我在他那里丢了些很重要的东西。我得取回来。”
所以他们准备狩猎那个人,既然他是跟张有药一起的,很可能明天也会出现在殡仪馆。
“易心?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他。
黑瞎子不想多说,“你可以理解为,世界这个大副本给我的对话框,它的来源是梅花易数,我问了,它答了,并不仅仅算是直觉,而我一旦得到,就必须绝对相信和遵从。”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按这么说,我的世界onle给我的提示条和留言框可多了去了,基本都来自于不靠谱的直觉和逃命的本能,刹那生灭,根本不关六爻和梅花易什么事,纯粹提示来逗我玩,还是拿我命在玩,好在它顺手送我一个这世上最牛逼的外挂,防止把我玩脱了。
如同千仞绝壁留了一个岩点来撑住我那堪堪欲坠的小命。
我听着他们的计划,基本一言未发,心里其实很不想去,殡仪馆不是个吉祥的地方,让人联想到无可抗拒的死亡,和蓦然失去的悲凉,我心中生出抗拒。张金钱早已不在了,我见过他最后的样子,平静而疯狂,尔后化为虚无,闷油瓶说是他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
但又转念想到黎簇,还是决定去就去,怎么也要把那臭小子拎回来,交给小张哥好好教训教训。
我会交待小张哥下手越重越好,给这小子深深留个印记,提醒他大人的世界很复杂,小崽子还是少掺和,不要太不自量。
商量得差不多,就有人来按门铃,我应门一看,是小花的人给我们送来几套衣服,有我和胖子的西装,还有闷油瓶的,其余的都是奇迹瞎瞎的,一看就价值不菲。
“时间紧促,哥几个的衣服也来不及定制了,成衣店按尺码现买的,就先凑合着穿吧。”
小花端杯柠檬水小口喝着,右手还在不停打字,应该在做明天的人员安排,连头都没抬。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