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得陇复望蜀,贪得无厌,长生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他沉默了。
胖子疾走出来,手里并没有酒。
他来到我们面前抱怨,“放了一条烟,也没放瓶酒,不知道烟酒不分家么?什么成都特产也不多放一点,全是方便面,左一箱右一箱,我们三个要吃到什么时候?这盼着我们堵一路呢。”
我们三个并排着往烧烤店走,路灯把三个影子拉近了又拉长。
我跟他开玩笑,“居长安大不易,这是怕我们到北京没钱吃饭,饿了好歹还能啃口面对付对付。”
胖子闻言笑了,“哈,到北京我还能屈着你?就算花儿爷不安排,胖爷也顿顿给你点满汉全席,不吃胖二十斤回雨村我都对不起你。”
看来是我真瘦了,胖子心心念念要把我养胖,我也笑了,没再说什么。
他跟我这一路摸爬滚打,几乎放下手中的一切,铺子,房子,还有四九城的人脉,心甘情愿窝在农家乐里一盘盘炒菜,其实他在北京也没什么根基了。
我在心底无声的叹息,这一切当然都是因为我。
到了烧烤店才发现人不多,只有三桌两桌,看着生意不太兴隆。
胖子找了桌子坐下,可着我们三人的饭量点了一堆,人少烤的就很快,串一上来胖子都傻了。
“老板!这他妈是我们点的串吗?这谁没吃干净的签子又端我们桌上来啦?”
老板娘过来看,对了对单子,“都对头,这就你们的嘞。”
“卧槽!”胖子拿起一根肉串,上面串起几根牙签那么细的肉丝。
“这什么?”
“精肉串儿。”
“这猪饿了不止一年吧?身上连一两精肉都刮不下来了是吗?这能叫肉串?这不纯纯让我撸签子么?我都怕竹刺划着我舌头。”
“我们这儿的串儿就长这样,爱吃不吃。”老板娘还以为我们来找茬的,转身就走了。
胖子还要站起来理论,我一把拉住他,“算了算了,先吃吧,出门在外,和气生财,不要生事端。”
我看那几桌的串都跟我们一样,不像是专门坑我们外地人,是这里肉串就长这个寒酸样。
胖子一边吃一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