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左肩,瞅个空子把我右手拧到背后按住,我一咬牙,左手勉强一撑地面,伤口立马又裂开了,但也把他掀翻出去,刚要回身反击,突然被一块黑布捂上了口鼻。
我闻不到什么,但这应该才是真正的迷药,不出几秒我意识就不清醒了,四肢无力,根本提不起力气反抗,连声救命都喊不出来。
后面车上猛按喇叭,有人伸出头大声质问,“搞什么!谋财害命啊?!”
“抓逃犯!”这人扭头顺口回答。
卧槽可气死我了,拍花子还给我头上泼脏水,我看他才是逃犯吧,身上还带着迷醉药,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老子可是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好公民。
可惜我无法出声反驳,几乎背定了这口黑锅。
后面车上那人哦一声,不管了。
我趴在地上于朦胧中看到一辆救护车闪着灯从应急车道飞快开过来,就在我们面前停了一秒,后尾门打开,我被这人提起扔进车厢,随后他也跳上来关门。
救护车又继续往前开去。
我躺在车厢地板上,车上好像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弯下腰看我。
“你的药行不行?他还睁着眼睛呢。”
抓我的那个人反问他,“行不行的,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那算了,把他放担架上去。”
我被抓起来扔到担架上,随后手脚被卡扣紧紧捆住。
那个医生再次确认,“这也没晕啊,你的药到底行不行?”
抓我那个用棉签轻轻触碰我的眼睛,我忍不住快速眨眼,他说,“意识障碍,无自主运动,角膜反应还在,接近浅昏迷,他好像对迷醉有抗性。”
“那就这样吧,我会很快,也不会太疼。”
“疼也不会叫,声带麻痹了,我这人神经衰弱,特别怕吵。”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那个医生直接剪破我的t 恤,把左肩伤口露出来,然后他到处消过毒,带上外科手套,拿手术刀再次挑开我已经裂开两次的肩伤。
“这些庸医真是误人,魍魉那种脏东西的血也敢缝在体内,这伤就想别好了,迟早会把整个肩膀烂掉。”
我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大概也猜到会是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