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妄之灾,风二河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就是因为没关系,他做这些我才头痛无比,因为我根本猜不到他这个人有何居心。
我看着他俩,他俩都用疑惑和怀疑的目光看我,看得我气急败坏,怎么,都不相信我么?
“你们说老子是那种人吗?我一直光明正大,行的端走的正,有个屁的私情!我跟他真不熟,跟两条平行线没差,唯一的交集就是在厦门我剌了他手腕一刀,又送他去医院了,可能医生给他包扎搭错了神经。”
胖子点点头。
“他不是会再生么,你送医院做甚,又救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那你觉得他到底图什么?图你年纪小?图你长得好?还是图你穷得连垫付的医药费都往回要?”
我原来有这么不堪么,于是冲他狂翻白眼。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说了跟他不熟,就是真的不熟。估计是图我有个好兄弟,是个会做东北大乱炖的好裁缝吧。”
胖子听我说的咬牙切齿,嘿嘿笑起来。
他摸摸我的头,“别气别气,知道跟你没多大关系,这不是开个玩笑么。外面可多怪蜀黍了,你可不要被糖衣炮弹骗到,被人拐跑了,我们都不知道上哪找你去。你不知道小哥一听你喊我,急得转身就跑,要不是我追的急,他都要把后车的人拖出来上分筋错骨手了。”
闷油瓶低下头叹口气。
胖子拍拍他,“闹将起来,我又跟人好声好气道歉,这才知道你是被救护车拉走了。然后那小姑娘也被吵醒了,哭着找妈妈,孩子总算找着了,我们上了应急车道就开始追,一追追出十里地。”
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