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门,冲我们走过来。
眼神一直打量我。
闷油瓶向前一步,不经意挡在我面前,那两个人看看我们,“请问是小三爷和胖爷吗?”
我闪身出来,跟胖子点头。
“哎呀三位爷,找了你们一晚,怎么不声不响跑这来了喂,这儿都废了。”
胖子看看我,都傻眼了,“什么意思,合着我们深夜半夜盲人瞎马摸来摸去摸错了门?”
看来是这样,托赖胖子洪福齐天,我们莫名其妙在野地平房地下室睡过一晚,他和小哥还静悄悄的吃了人家两碗过期泡面。
这两人忍着笑,把屋子里清理过,门锁修好,又带我们开回那几栋楼房那里。
我们三个人灰头土脸,跟着进了一户民居,推开房门,入眼是一个大客厅,欧式大沙发上坐着个中年人,正在低头拨弄手机。
“小三爷。”
“胖爷。”
“张爷。”
他站起来跟我们打招呼,似乎对我们很熟稔,我也感觉在小花身边见过他,也跟他打过招呼。
然后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那边是小花,“我的人在这里等你们,结果你们钻到哪条地缝里去了?电话都不接,你属耗子的吗,见洞就钻,非要我一顿好找。”
我掏出手机才发现没电了,坐上沙发,又松又软,才觉出自己一身疲倦,“别提了,你也是,留个人招呼我们犯法么,非要我们自己摸索,看,我们又不小心入歧途了吧。”
“我私库都开放给你抄近路,你还埋怨我,良心不会痛吗?”
“其实我们也不差多走几步路。”
“我也实在想不到就几步路,你们都能走上岔路。”
这房子离他的仓库很近,地下室应该是挖连通了的,或许我们推开某道门走几步就进了这边地下室。
而负责接待的伙计就在这等我们。
偏偏我们触动机关坐上送货的棺际列车远行了,这阴差阳错闹得让人啼笑皆非。
“谁知道你这里还会有机棺啊!棺材的棺。”
“行了,先休息吧,我的人还在打听刘丧的消息,刚有点眉目,再等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