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你受伤了,不开心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藏着。你瞒着我,我会很难过。”
他嗯一声,手一下一下轻拍在我背上。
“你累了,睡吧,有我在。”
我确实感觉累,而且有他在,他的气场煞煞威威震诸鬼神,让我清静而心自正,连噩梦都不会做,总是睡得很快很安心。
他往里让了让,我就靠着他躺下。
“我就躺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去看胖子,他有点脱水,还要给他再喂点水。”
他接过话,“我去,你睡吧。”
我闭上眼睛呢喃,“你也很累了,也要睡,晚安。”
一躺平才感觉自己真的超级累,闻着草木的清香有一种快要散架的错觉。可能张有药这一门的医术并不适合普通人,肩伤痊愈这么快,汲取的都是自身的能量,而我明显没有长生者那么强悍的体质,所以这两天精力明显跟不上了,累,困,再加上醉酒,无论何时几乎一闭眼,几分钟内就能睡着。
朦胧中感觉他轻拍着我,在我发间轻轻吻了一下,安抚道,“晚安,睡吧。”
第二句晚安。
知道他不会走,心里很安定,我反手用力回抱一下,虽然彼此道过无数次晚安,到底这两句是不一样的。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紧抱着他纤瘦有力的细腰醒来,人贴住他的胸口,我一睁眼,心里全是乱码,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喜欢他的腰,在梦里都能准确的攫住贴过去,我心里快崩溃了,难道还要我再次跟他道歉吗?
莫非我真的是个登徒浪子潜力股?
他早醒了,我晕乎乎的扶着他坐起来,是宿醉吗?头晕头痛还有些难受。
“你发烧了。”
他见我醒了,立即起身抚上我额头。
我就着他的手试了试,体温确实有点高,都感觉烫手了。
我想了想,这两天打四川杀到北京,一路跑长途实在有点累坏了,又屡经意外,肩伤裂开又愈合的几次三番折腾,终于透支了我的体力,昨天还没忍住冲了个凉水澡,加上中午任性喝了不少酒,说穿了,其实就是身体机能急剧下降,引发免疫系统进入了应激状态。
“没事。”我捂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