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恕我不能理解,不止于病人和医生,也不止于亲人和密友,是一种相依为命,互为依存,更为紧密的关系,非要形容的话,他们就好比一剖两半的一个苦瓜,对彼此有着超越自身的珍视和渴望。
连提起彼此的名字都是神圣的。
风二河的烟从手里掉落下来,他恍然未觉,就保持抽烟的姿势,更为迷茫的看着我。
我看过很多次长臂人猿的签名,作业本,病历本,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保密书等等,“他叫丰树英对吗,树英,我听到你以前都是这么一声声叫他。”
他每次叫他,他都欢快的应了。
“丰树英。”
风二河右手捂上自己眼睛,半天没有作声。
“原来他的记忆落在你这里。真是我不负天,天不负我,我很庆幸还是找人救了你,没有冷眼旁观你慢慢枯萎死去。你放心,我以我的生命起誓必会带你回来,毕竟你可能是他在这世上活过的唯一见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