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真如同他名字一样薄情。
尽管昨晚是她的预谋,可这时沈鸢也不会承认,她说道:“薄斯年可以在外面乱玩,我为什么就必须要为他守身如玉,今天他也是从别的女人床上刚下来的,而且他都不知道出轨多少次了。”
这略带委屈的声音,让薄擎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
薄斯年在外面乱来也不是什么秘密,这种公子哥怎么可能不玩,薄擎也知道,昨晚沈鸢是第一次。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和薄斯年的婚礼,都不可能取消。”
沈鸢眼睛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小叔也知道我和你侄子的婚礼不可能取消,那现在还背着其他人来这里找我,就不怕其他人发现?”
沈鸢和薄擎按道理来说应该不认识,可两人在订婚宴前在独处一室,任谁看了都不可能不多想。
不去看沈鸢的眼睛,薄擎冷声警告:“我希望你聪明一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否则……”
没说完否则后面是什么,但是已经充满了杀意。
“刚刚难道不是我和小叔第一次见面吗,我不懂小叔的意思。”沈鸢歪着头,但是已经很聪明的站明了自己的立场,她是不会乱说的。
薄擎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松开沈鸢的脖子,薄擎大步走到换衣间门口准备离开。
手还没搭上门把,外面就传来一道声音:“沈鸢,你在里面吗?”
“我有话和你说,我进来了。”外面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如果此时开门,必定能看到她和薄擎两个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