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云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对乔梁今后在凉北的工作,丁晓云越来越期待了。
“老弟,今晚咱们不醉不归。”乔梁宿舍里,周志龙满脸笑容冲乔梁道。
“行,老兄把酒都带来了,我肯定奉陪到底。”乔梁笑道。
“老弟,你知道吗,今天尚縣長把我叫过去了一趟,他的反应有些反常呐。”周志龙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哦?”乔梁神色一动,“怎么反常了?”
“也不知是不是今天日报上的这篇报道刺激到他了,尚縣長突然要我旗帜鲜明地站队。”周志龙笑起来,想到上午戏耍尚可的一幕,周志龙还有点小得意,“尚縣長要我表态,我就一个劲的跟他装傻,把他气得够呛。”
“尚縣長怎么会突然要你表态呢?”乔梁疑惑起来,“难道真是扶贫工作做出成绩,刺激到他了?”
“搞不清楚,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周志龙撇撇嘴,“老弟,来来,喝酒。”
两人碰了一杯,乔梁道,“老兄,你这样会不会让尚縣長很不高兴?”
“不高兴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啥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你说是不?”周志龙摇了摇头,“咱老周是土生土长的凉北人,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根,我一路从乡镇干到了县里,当上了常务副縣長,心里就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多为凉北的父老乡亲做点事,我不想什么站队,更不想搞什么斗争,只想多为百姓做点事。”
“老兄,这就是为什么咱们能坐下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原因,因为咱们是一路人,我敬老兄一杯。”乔梁端起酒杯敬周志龙。
一杯酒下肚,乔梁砸了砸嘴,道:“老兄,不过听你这样说,尚縣長今天似乎真的有些反常。”
“没错,是有点反常,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周志龙笑笑,“算了,反正不管他,咱们做好自己的工作便是,尚縣長也需要我帮他处理一些本地复杂的事务,咱只要把事儿干好了,他就拿我没辙。”
“是这个理。”乔梁点了点头。
两人都不知道,一场危机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