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会有一番大调整,那些混日子不干事,没有原则性的,要通通撤换掉。”凌宏伟答道。
“你这样搞会不会得罪人啊?”张艳有些担忧地看着丈夫。
“干工作哪能不得罪人?除非你不想认真做事,否则得罪人就是不可避免的。”凌宏伟不以为然道。
“可你这样搞,以后会不会被人报复?现在有新来的那个乔縣长在支持你,回头乔縣长要是调走了,你怎么办?”张艳眉头微蹙。
“呵呵,想那么多干嘛,我只知道我一日还在这个位置上,就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之前是没办法,现在有乔縣长支持,我要是不努力干点成绩出来,那也愧对乔縣长的信任。”凌宏伟笑道。
张艳闻言,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太了解丈夫的性格了,知道自己劝说也没用,索性也不多说。
“对了,今天我弟弟遇到一件事挺怪异的。”张艳说道。
“啥事?”凌宏伟一听妻子提起这个,才想起晚上小舅子张顺发要在松北酒店请吃饭的事,不禁问道,“你弟弟今天咋回事,平时不是连三餐吃饭都快成问题了,怎么今天有钱在松北酒店请客了?”
“我要说的正是这事……”张艳不由将自己今晚从弟弟那听说的事说了一遍。
凌宏伟原本静静地听着,听到后边,凌宏伟咕噜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盯着妻子,眼珠子瞪得滚圆。
“宏伟,你干嘛呢,眼神那么吓人。”张艳被丈夫吓了一跳,问道。
“马上打电话让你弟弟过来。”凌宏伟目光凛然,沉声道。
“咋了,这都几点了,有事不能明天说?”张艳看了下手机,又道,“你瞧瞧,现在十一点多了。”
“让他现在立刻过来。”凌宏伟态度坚决,脸上是不容置疑的神色,看着妻子道,“我要是没有猜错,这是一个陷阱。”
“啥陷阱?”张艳认真了起来,“宏伟,你可别吓我。”
“我吓你干什么?你以为天上会掉馅饼,钱就那么好赚?”凌宏伟瞪着眼睛,“即便是天上掉馅饼,这馅饼怎么没掉到别人头上,凭什么就掉到你弟弟头上?”
“可……可是他那是卖房子,人家违约不买了,所以赔了他违约金啊,那是有合同白纸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