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骂了一声饭桶。
这边厢,苗培龙接完骆飞的电话后,也急匆匆下楼,正好看到乔梁的车子从縣大院驶了出去,苗培龙见状连忙加快了脚步。
坐在车上,苗培龙才注意到手机里有未接电话的短信提示,见是安哲的电话,苗培龙又回拨了过去。
安哲接了起来,简单告诉了苗培龙情况后,刚刚已经从骆飞那知道郑国鸿在三北镇的苗培龙,立刻表示自己正在赶往三北镇。
塑料厂外,郑国鸿和那王瘸子聊了起来,了解了不少具体情况,那王瘸子到现在都还以为几人是记者,问道,“你们怎么不拍照呢?不拍照你们怎么报道呀?”
“老哥,你放心,我们不拍照也能帮你们解决问题。”安哲道。
“是吗?”王瘸子将信将疑,不明所以地看着几人。
安哲这时对郑国鸿道,“郑书记,您是不是先吃点东西?让严秘书去车上拿点面包过来。”
“不必了,气都气饱了。”郑国鸿撇撇嘴,他这次显然是动了真火,督察组下来督查,还点名批评,縣里边却是如此敷衍了事,郑国鸿焉能不生气。
郑国鸿嘴上说不用,秘书严华却是已经朝车子走去,从车上拿了几个面包下来,他们这一趟从省城直接来到松北镇,连午饭都还没顾得上吃。
郑国鸿许是真的饿了,见严华拿面包过来,仍是吃了一点,要分一些给那王瘸子时,对方连连说不用,正巧王瘸子也要回家吃午饭了,不由先告辞离开。
从縣里边到三北镇的距离比市里过来近了很多,乔梁和苗培龙等縣里的领导赶到时,骆飞他们还没到,看到郑国鸿站在靠近河边的田埂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塑料厂,苗培龙大气不敢出,额头隐隐冒着冷汗。
就在乔梁等人赶过来的途中,还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原本正在生产的塑料厂,突然停工了,那几根高耸的大烟囱没再排放废气,延伸到河里的污水管同样没了动静,不再有污水出来。
这一幕都看在了郑国鸿眼里,在体制内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的郑国鸿又怎么会猜不到其中的猫腻,他让安哲通知地方的领导干部过来,立刻就有人给塑料厂通风报信了。
现场的气氛有些安静,没人说话,安哲在给郑国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