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疑惑地看着吴惠文,吴惠文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徐洪刚被吴惠文搞地有些困惑,一旁的冯运明终于回过神来,反对道,“吴書记,将乔梁调到市纪律部门,不大合适吧?乔梁又没有在纪律部门工作过的经验,将他调到纪律部门,我认为不妥,而且以乔梁的能力,让他到纪律部门工作,我觉得是埋没了他的才干。”
“运明同志,你这话不对,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乔梁虽然没有在纪律部门工作过的经验,你怎么知道他到纪律部门就干不好?”吴惠文笑道。
吴惠文这话将冯运明噎得哑口无言,徐洪刚顺势道,“吴書记说的没错,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的,运明同志,你那么看好乔梁,应该对他有信心才对嘛。”
徐洪刚此时的想法是只要对乔梁不利的,他就要赞同,因此,他这会在摸不清吴惠文想法的情况下,仍是下意识出声赞同了,而且在徐洪刚看来,跟乔梁现在担任松北縣長的职位相比,将乔梁调到市纪律部门去,即便是平调,那也相当于暗贬,最主要的是这还是吴惠文主动提出来的,那他跟着赞同就好了,何乐而不为?
“吴書记,总之我还是认为将乔梁调到纪律部门去不大合适,我坚持反对。”冯运明闷声说道,他心里对吴惠文产生了几分不满,只是不敢明着表现出来罢了。
吴惠文将冯运明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脸上没来由多了几分笑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冯运明对乔梁如此爱护,吴惠文对冯运明的好感也多了几分。
吴惠文没说什么,徐洪刚已经反驳道,“运明同志,你不要动不动就反对嘛,我看你这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听到徐洪刚拿自己刚才说的话呛自己,本就心里窝火的冯运明气地一哆嗦,想要发作,最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压着心头的怒火,冯运明面无表情道,“吴書记,如果您执意要将乔梁调到纪律部门去,那我只能保留意见。”
吴惠文笑了笑,没说啥,接着问道,“那让叶心仪担任松北的縣長,你们觉得呢?”
“我没意见。”冯运明闷闷地说道,他个人对叶心仪没什么意见,但对吴惠文要将乔梁调离松北縣長一职很是不满。
徐洪刚刚刚因为吴惠文要将乔梁调走而分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