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秦小道强打起精神,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晚上夜空无云,月光如白练般倾泻而下,映照在萧月娘纤弱的身板上。
她随意地将长发盘了起来,插了一根木头簪子。此时正蹲在墙角边,身前是一个很大的木盆子,里头放着很多件衣服。
眼下已是农历十月份,这古代的气温明显比现代要冷很多,秦小道走近之后发现,萧月娘的手已经被冷水冻得发红了,而她仍旧卖力地搓着衣服,无怨无悔。
不知怎的,秦小道突然感觉眼眶湿湿的。他伸出手,轻轻地抓住了月娘的手臂。
“呀,夫君,你怎么出来了?外边天冷,赶紧回房吧。”
秦小道摇摇头,对着萧月娘说:“月娘,夜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可是这衣服明天我还要送还给张婶呢。”
“衣服明天再洗,另外,从明天开始,我再不会让你干这种活。”说着,秦小道硬是将萧月娘拉了起来。
尽管萧月娘想把衣服都洗干净才进屋,但秦小道坚持她也没有办法,而且听着秦小道的话,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跟吃了蜜一样。
“等一下夫君睡着了,我再出来洗吧。”萧月娘心里暗想。
关上房门,里屋有两个房间,外边的房间相对比较小,只有一张矮桌子和一个简单的胡床。所谓胡床,就是一块木板,下边有四只脚,上边的被褥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而之前半年多时间,萧月娘一直睡在这里。
秦小道一言不发,让萧月娘搀扶着他进更里面的房间。
相比外边,秦小道睡的这张床则要好很多,不仅有床幔,下边还垫了一层被褥,躺上去不觉得硬。
扶着秦小道躺下,萧月娘低身拉被子,秦小道突然伸手抓住萧月娘的手臂,轻轻一拉,就将她整个人都拽进了被窝里。
“夫、夫君?”
萧月娘吓了一跳,而秦小道则是相当霸道地将她揽入怀中,信手就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夫君,奴、奴身上有瘴气,对夫君的身体不好,还、还是睡……唔!”
在萧月娘半低着头,怯怯懦懦地说着话时,秦小道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