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痛苦。
萧彦立马上前蹲下,问:“是谁绑的你?”
陈靖忍着劲抓紧床栏,艰难地说。
“是……是我,我的……我的病情日渐加重,太医院都没用,你赶紧去民间寻……寻一个能人之士,再拖下去,所有人都会发现我不行了,你快去。”
萧彦垂眸,回头看一眼陆子卿,对陈靖说:“我给殿下带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为谨慎起见,陆子卿又看诊一遍,随后,他像在找什么东西,接连查看几处角落,皆无所发现。
“不可能啊。”他低声自语,“怎么会没有?”
一筹莫展之际,他瞥见窗边桌下躺着一个桌灯。
这桌灯高约两尺半,底座和顶盖是纯金打造,以繁复花鸟纹雕刻,中间用明瓦做灯罩。
陆子卿捡起来,小心翼翼打开顶盖,细瞧一圈,好半晌他才走到两人面前。
“太子这是中毒所致。”
陈靖:“……”
萧彦:“……”
“中毒”二字让两人当场愣住,他们想到所有的根源,万没想到中毒这个点上。
萧彦不解,问:“太子每日饮食都会经过仔细查验,也没有发现中毒迹象,此话从何说起?”
陆子卿说:“殿下中的并非寻常毒药,当然验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本宫寝殿内投毒?”陈靖蹲在地上有些费劲地说:“何毒?”
“水银!”陆子卿说。
“水银无色无味,会侵蚀人的精神意志以及五脏六腑,出现腹痛呕吐,头晕头痛,甚至牙齿脱落的现象。”
“起初病情较轻,会以失眠多梦、齿龈肿胀、食欲减退之状呈现,同时还伴有细微指颤,随着病情加重,精神症状和颤震越明显,外表看似与郁症和暑症相似。”
“实则不然,从殿下的脉案来看,初期症状正与在下推测相符,所以,药不对症自然是没效果,才至今日病情加重。”
“你说腹痛呕吐,牙齿脱落?”萧彦看一眼陈靖,“可殿下并无此症。”
陆子卿解释道:“这是口服的急症之相,殿下并非服食,故而没有此症。”
“那是……”萧彦垂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