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
郭元麒脸色微变,过了眼那文书,很快又恢复平静,笑了。
“侯爷说笑了,这些罪状可是流放杀头的大罪,而且朝廷严打,我一个小小主将,岂敢藐视朝廷律法,以身试法呢,我可是一等良官啊。”
萧彦盯着他,说:“既如此,为了郭将军的清白,我定要好好查看一番了。”
郭元麒一副雷怒不惊,笑道:“侯爷请便。”
话落,侍卫各自在宅子里外,翻箱倒柜搜查。
郭元麒虽然是一营主将,但住宅却很小,侍卫在各处搜查好几遍,连正院中间一堆小假山都撬开了,也没发现端倪。
侍卫头目丧着脸向萧彦禀报,“侯爷,什么也没有。”
“没有?”萧彦盯着他,问:“你都查仔细了?可有何机关密室?”
侍卫头目说:“属下查看好几遍,宅子里的墙面,地砖我都看了,没有发现异常,密室倒有一间,但里面就是些书籍文卷,其余什么也没有。
苟董曦召集所有太医聚在大堂一同商讨,屋里门外站满了人。
“太后的病诸位也差不多了解了,现在就各自提出意见说说吧,此事该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话。
“太后的病这么明显还能怎么办?痹症不就是内服汤药,外加针灸联合治疗。”
“可不是嘛,方子都换了好几副,我们也束手无措啊。”
苟董曦脸上不悦,斥责他们,“你们一句束手无措,皇上就能饶过我们太医院了?让你们说办法,不是让你们说废话,重新说。”
大堂内陷入短暂沉默,谁也不敢参言,苟董曦随手指向王太医。
“王太医,你说该怎么办?”
王太医闻声抖了一下,坐直身子左右看。
“方才黄太医与裴太医都说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话当即招来,站在诸位老太医身后池暮生的鄙视。
前阵子背地里嚼陆子卿的舌根,那嘴巴利落又干脆,如今却成活口哑巴了。
苟董曦皱眉叹气,又指向孙太医,“老孙,你来说。”
孙太医的反应和王太医如出一辙,也是一脸懵,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