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决策大事,他向来都不参言。
磨叽小半晌,才支支吾吾说:“院判大人,不是我不想说,是这病就摆在这里,在座好几位太医都去诊治过,皇上都不满意啊,我资历尚浅,委实想不到办法。”
他脑筋一转,转头看向隔壁的禄权,“我看老禄平时法子多,不如听听他有何良策?”
禄权下意识一副“你不地道”的表情,回看向孙太医,急了。
“诶,我说老孙,你这话莫不是说反了,平时法子最多的可就是你,远的不说,就说去年愉嫔娘娘的足疾,还是你用民间小单方治好的呢,就连我都不知道有这方法,眼下太后的痹症,我看你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孙太医盯着禄权嘴里泼回来的脏水,有怒也只能忍着。
眼尾余光感受着周围人审视的目光,心里有些发虚,他脑子里飞速转着理由,而后嘴角一扬。
“你说民间小单方,我们太医院里不就正好有一位,论到此处,我还得叫他一声师傅。”
陆子卿心头一紧,他抬眸,见屋内门外,每个人都直直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吃干抹净似的。
不过,此病真要让陆子卿来说,他也和诸位太医一样,说不出所以然。
对症用药若是依旧如此,只能听天由命。
正当他为难时,人群最前方响起一个声音。
“让你们这些老御医来说,现在怎么都推到医学生身上了?”徐仕璋救了场,“你们也好意思问出口。”
“话不能这么说啊,徐院判。”禄权反驳道:“现在太医院是上下存亡之际,作为院里任何一员,都有义务参与商讨,何来推脱之说?”
他轻挑眉尾,盯着徐仕璋,“如若医学生不能说出所以然,那我们就该听听徐院判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