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风,变得这么勤快?
想到这,池暮生也没心思做手头的事。
蟾蜍被压在网下鼓出圆鼓鼓的下巴,发出几声沉闷的“呱呱”声后很快逃到水里。
他丢了网子就往太医院跑。
办事房、煎煮房、御膳房……
池暮生跑着找了各个门房都不见陆子卿踪影,当即吓出一句。
“遭了,陆子卿不会是又在哪个角落正受罚吧?”
这个念想落下,侧脸就见是站在苟董曦办事房门外。
他慌里慌张跑进去还没说话,就因为动静太大将人惹恼。
“你干什么,走路那么大声音做什么?”苟董曦说:“下次走路不许慌慌张张。”
“是。”
苟董曦教训他,“你行事向来稳重,怎的现在也被陆子卿带的毛毛躁躁,不成体统。”
池暮生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问:“大人,您见过陆子卿吗?”
“陆子卿?”苟董曦说:“我跟你说正经事,你提他做什么?他去内值房了,我给你讲啊……诶,你给回来。”
池暮生最怕他讲话,公众场合发言倒是干脆利落,只挑重要的说。
可私下里说教那是没完没了,比三姑六婆还要絮叨,所以,趁他开口之前溜之大吉。
出去时不小心撞在迎面走来的禄权身上,药包和书册掉落一地。
“哎哟,大白天你跑什么?”
“哟,对不起啊禄大人,我没瞧见。”
池暮生将地上的书册和黄纸包捡起来,递还给他就跑没影了。
陆子卿送完药走在出宫的甬道上,隔远就瞧见池暮生急匆匆向他跑过来,喘着气问他。
“我去值房没瞧见你,原来你在这里。”
陆子卿一头雾水,“你不是在西苑吗,跑过来做什么?难道也是被叫来帮忙的?”
池暮生抬臂擦掉汗水,轻吁一口气。
“我来帮你啊,姓王的叫你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他们又想什么法子来整你呢。”
陆子卿本来为武吉的事有些神伤,眼下听池暮生这么说,倒是逗笑了。
“有劳池大人记挂,我没事,你的蟾蜍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