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看看。”
“…………”
所有人七嘴八舌哄哄嚷嚷走到院子,见陆子卿抱个人匆匆往休息室去,大家指指点点都跟进去。
陆子卿将人放在靠墙的矮床上,也不管屋里门外围站的人。
自顾自从药童递过来的药箱里拿出药瓶,取几粒药丸掺水给老婆婆灌下,嘴上还不停和池暮生交代。
“老婆婆四肢厥冷,面色淡白,气息微弱,脉较沉微……是少阴证气厥,速煎温中回阳剂一副。”
池暮生立马开方让药童备药煎煮。
此时,竟谁也没有讲话,所有人都一致默契静待老婆婆的反应,仿佛像忘记了此前对人家的嘲讽和批判。
在等待间隙中,陆子卿这才将思绪分开一瞬到围观同僚身上。
瞧着那一双双似有斥责、得意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此次是隧了所有人的意。
或许,真就是天意如此。
不过他转念又想,只是失去一个九品官,并非是被逐出太医院,还可以参与三个月期满的入院医士考核。
就是心里多少有些愧对,徐院判对自己的期望。
陆子卿垂下的手紧了紧,看向正对面的人面露遗憾。
只见徐仕璋眼含笑意,摸着胡须轻轻点头,一副似有欣慰之态的模样看他。
屋里一片寂静,听得院外知了叫,半晌过去,一声响亮的说话声打破了沉寂。
“老婆婆醒了!她醒了!”
药童也刚好端着药进来,陆子卿将汤剂给人服下,并嘱咐药童。
“一个时辰再服一剂。”
老婆婆彻底清醒,目视满屋的子人,还都是男的,她疑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陆子卿轻声说:“婆婆在街边晕倒,是我们将你背回来的,这里是太医院。”
“太医院?”
老婆婆捂着心口轻喘着气,想了一会儿才摇头,叹声说。
“我老婆子不中用了,上街买菜都能昏倒,真是谢谢你们了,待我回去便将诊金给你们送来。”
陆子卿闻言回看向身后,见徐仕璋轻轻点了头,他转过脸来。
“不用诊金,婆婆只需按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