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使大人。
他暗自压住内心的激动,说:“没想到,我师父竟与太医院还有这等渊源,那徐大人知道,我师父是怎么离开的吗?”
徐仕璋轻轻摇头,将目光移到虚空中,回忆说。
“那日只见好多太监到院里找他,我们都不明所以,后来听内侍太监说,皇上派了不少侍卫在宫里找,连他的住所也去了,没找见人。”
“那段时间好像不太平,宫里宫外戒备相当森严,宫女太监私下里相继传出,皇上莫名其妙大怒,院里同僚便各有猜忌,都认为奚淮定是犯了什么大事才秘密逃走,所以,没人知道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信那些传言,奚淮那时年纪尚轻就能担任院使一职,能力过人,为人更是刚正不阿,我万不会信他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最终以这种方式离开。”
若真如此,陆子卿也不会信师父是这样没有始终之人,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接过出诊回来,林绎手里的药方仔细录着,脑海里不禁想。
“师父到底犯了什么事?以至于让他放着好好院使不做,却要带着师姐东奔西走漂泊,这究竟是为何……”
清晨的阳光洒到街头巷尾,将行人映射出一道道斜影落在石板路上。
陆子卿坐在街边嘈杂喧闹的早食摊前,拿出自己那本《针灸秘录》,呈在阳光下看着。
“十八年了。”他目露思念,对着书说:“师父,我到今日才知道有关于你的事,曾经那些你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我都会一一查清楚。”
用完早饭,陆子卿没有急着回侯府,带着思绪漫无目的走在街头,不知不觉路过金玉街。
这里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珠宝玉器铺,而且胡商多,商品也是各式花样,让人眼花缭乱。
他走进一家胡商玉器铺,里面极为宽大,四面展货架高耸,都放着不少各种样式的玉器、金器。
掌柜正在招呼客人,见门口进来人,他眼眸飞快扫一眼来人衣着,立马客气相迎。
“这位客官想买点什么样式的,本店应有尽有。”
陆子卿随意转着瞧,除了样式新颖,种类多之外,成色都不算太好。
掌柜见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