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那人交手分析得出,那人眼线多的出奇。
行事很谨慎,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逃脱,可谓是老奸巨猾。
不过论起来,一年之内就能盗墓上百,着实算得上盗墓界的祖师爷了。
萧彦半晌说不清楚,郎司似有种抓心挠肝的意味,他急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萧彦说:“除了方才说的祭祀活动外,重阳节是一年之中阳气最旺的一日,盗墓贼所盗何物?”
“是王侯将相先人古墓之财物,即是盗取先人之物,阴气重,必定有损阴德,所以,在盗墓界里有一个默认的行规,就是……”
“就是会选择在重阳节,一年之中阳气最旺的一日来销赃。”郎司豁然开朗。
“而京城南来北往,商户众多且繁杂,再加上那日京城兵力松懈……原来如此,好一个溜金鼠,果然如鼠一般聪明谨慎”
“不过……”萧彦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郎司问。
萧彦考虑一瞬,说:“一个没有证据的推测,不说也罢。”
“哦?”郎司泛疑,追问他:“既然是你推测,那说明此事并非如看上去这般简单,说说看。”
萧彦盯着郎司,“我只是在想,一个盗贼任他再厉害,怎会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还不被发现?”
“而且,在诸多州府中,为何专程选择来京城销赃?”
郎司眉目微蹙,“你是说……”
“我只是猜测,并无证据。”萧彦嚼碎了冰碴子。
他这看似不轻不重的回答,郎司脑回路惊奇一把。
一个盗墓贼,居然在这么多年里,而且还是京城,在他们办案如神的锦衣卫手底下来去自如……
怎么说都不寻常。
郎司思绪正走着,又听到萧彦说:“说到抓捕,平常的围捕抓捕手段显然起不到关键性的作用,只能作为辅助。”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郎司问。
“先安排人将其引上钩,再让其失去行动力。”萧彦指尖往桌面一敲,“抓捕定成。”
“你是说,找人假扮销赃商诱导上钩?”郎司说。
萧彦给了他一个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