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信我是不是?”武吉挂着泪眼朝他盯过去。
“不是不信你,是想问清楚。”苏乘风说:“你既然没记错,那就是有人刻意动了手脚,趁你不注意时往里面掺一些没制好的。”
武吉想了想,“不可能啊,煮好以后都是我亲自切的,怎么会?”
“没有什么不可能。”陆子卿把药水涂到伤口上。
“若是有心之人要陷害,不管你是中途还是事后,总有机会拿你的错处。”
武吉疼得眯眼“嘶”一声,气愤的往枕边捶了一下。
“我进御药房一直勤勉从不偷懒,他们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
“不是你。”陆子卿看着后腰上破口的鞭痕,手顿了顿,“他们是冲我来的。”
武吉被打过好几次,这次伤的最重,此刻,苏乘风见了也不忍。
他蹲在床头,伸手摸武吉的额头和脸,说:“脸这么红还烫,都发烧了。”
武吉随手拍开苏乘风的手,“哎呀,我没发烧。”
“不是发烧,未必是害臊?你小子就是死鸭子嘴硬。”苏乘风叹了声,“这会儿也不知道侯府有没有药。”
“有。”
陆子卿与苏乘风闻声扭过头,就见萧彦站在门口。
“你开好方子,让文伯去库房取便是。”
苏乘风拿着方子出了门,杨舟楠后脚也跟出去。
陆子卿站在桌前边收拾药箱,边头也不抬的随口问。
“侯爷今夜回来这么早,长乐坊的凶犯都抓捕归案了?”
萧彦闻言一愣,少顷,他向陆子卿靠近一步问。
“你怎么知道我去抓凶犯?还知道在长乐坊。”
陆子卿也愣了,才反应过来嘴巴太快,他眼神闪烁,解释说。
“我、我是回来时听路人说的,长乐坊有新来的美人还有锦衣卫,我想,侯爷可能也在那处。”
这个眼神?
长乐坊,美人……
那人到底是谁?
萧彦沉在白纱飘逸的楼里,看向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绿衣女子,缓缓走上舞台。
轻纱朦胧,从他额头滑落下来,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迎上一对清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