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放松,马走动或者跑起来时,要感受起伏的节奏,身子放松不要过于僵直。”
“…………”
他拉住缰绳,说:“我先拉你走一圈试试。”
陆子卿:“……”
不得不说,论讲解程度是位好先生,还很有耐心。
“太子殿下这段时日入睡可安好?”陆子卿问。
“甚好。”陈靖拉着缰绳边走边说:“而且,自从你帮本宫扎了几次针后,感觉身子轻快许多,练武也比以前更使得上劲儿。”
陆子卿俯视他,“殿下以往身子较虚体内寒气重,又受毒物侵害,心经二脉皆有损伤,调理之后自然会恢复到从前。”
“你啊,你就是我的福星。”陈靖忽然回头一笑,“走一圈适应了吧?那我放手了。”
不远处,帐篷边的一双眼睛盯着此处。
“那马上之人是谁?陈靖好像跟他很亲近。”
颜骞打眼瞧跑动的马,说:“赵王有所不知,那人便是营救楚翌,搅得朝堂震荡之人,陆子卿。”
“哦?”
陈祁回看一眼颜骞,拇指上玉扳指搓动一下,又将目光落向马背上的人打量。
“就是他?一个小小太医能有这个手段?”
“王爷别小瞧了此人。”颜骞负手,说:“陆子卿不光与太子殿下交好,还与萧彦私交甚笃常住在定北侯府,就连锦衣卫郎司和他关系都不一般,先前湄州的事,再到郭元麒赌坊被查抄,皆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
他瞥一眼陈祁,“王爷就不会掉了郭家这张牌,宁东军与攻兵营属实失的憋屈啊。”
说起此事,陈祁又起了一肚子的火。
盛治帝只给了他五城兵马司的权,好不容易栽培郭家两颗棋子,还什么都没干就被人一锅端。
他双手背到身后,玉扳指用力压在骨节上,盯着草场上嬉笑的二人。
“郭元麒的案子还望颜大人加紧速度,若是他得了失心疯,胡乱攀咬起来就不好办了。”
“下官是想快,可就是刑部的章桐有意拖延,不过……”颜骞嘴角略扬,“不管快慢,下官定会让他开不了口。”
草场上空,一群白鹤带着鸣叫穿越蓝天,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