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陈礼平常与太宗先帝在情感上更近一点,最后选择他。
可不论是在幼时还是成年后,乃至陈礼做了皇帝。
他都觉得,他们三兄弟的感情不像别家兄弟那般互相残杀,这点,他很宽慰,也难得。
盛治帝笑着在陈邺臂膀上轻轻拍了拍,转了话锋。
“对了,熹宁难得来京,可以多玩儿一些时日。”
“这丫头好吃好玩,是巴不得。”陈邺笑的很和蔼,“今日又不知道上街寻什么好玩儿的去了。”
“她呀,都被皇上宠坏了,看看前晚寿宴上,穿成那样抛头露面,让大臣瞧见多不好。”
熹宁出生时,那时盛治帝只有儿子还没有女儿。
所以对熹宁格外宠爱,像亲女儿一般,并册封为郡主。
盛治帝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熹宁也是想给我贺寿,有孝心,你就别埋怨她了。”
金鼓大街临近西灵河,是京城繁华街市之一,许多达官富商都爱来此处逛。
萧彦今日休息没穿甲,里面穿暗蓝色束腰交领直身,外搭绸缎靛蓝色长袍。
长袍飘动,在自然光下流光溢彩,甚是灵动华贵。
街面人流往来,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唯独他却是一脸黯然。
当年兵败的案子,还有六年前的爆炸案,本以为只要捉到郭州,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
可经过数次发现,那幕后之人,总能抢在他前面将人灭口。
而那些被灭口的死士,包括昨日两个黑衣人,身上皆有星宿图腾。
颜家、万家、赵王、吴王……
这样庞大的死士组织,到底是归于何人?
郭州一死,那些绕在脑子里的迷惑,何时才能解开?
他背着手望向不远处,几只鸟儿落到阁楼飞檐上,停留一会儿又飞走。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萧彦正走神,就听到郎司骤然出声,他侧目而视,随口说。
“没什么,你拉我来街上到底什么事?”
郎司今日也换了一件杏色公子常服,玉冠束发风度翩翩,颇为贵气,与往日穿曳撒的干练潇洒很是不同。
没带刀,也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