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别到总镖头脸上,“现在就来尝尝这匕首的滋味。”
他说着反手就往总镖头锁骨下面插。
“等等。”
涂义州闻声而顿,那刀尖离身体一寸之余,他回首见霍镇抚站在门口,看样子没打算进来,他搁下刀走出去打招呼。
“镇抚大人有何事?”
霍镇抚瞟一眼总镖头,离远些说:“镖局的人,这几日连续变着法儿拷打,人都打成那样也没问出个好歹来,说明不是镖局的人所为,指挥使要结案了,把那些人都放回去。”
“什么?这……”涂义州一时着急,“可是镖局内部的人还没拷问完就草草结案,这日程未免也太快了。”
“就差老板,还拷问什么?”霍镇抚声音严肃了些许。
“镇抚司就这一桩案子吗?再说,此案你们该审问的审问,该拷打的也已经拷打,只能说明证据摆在此处找不出第三人,赶紧把案子结了,后头棘手的事儿多着呢。”
涂义州焦急,“可是……”
“别可是了。”霍镇抚说:“报案人还等着要结果呢,要么赔钱,不然只能赔命。”
涂义州傻眼了,见霍镇抚离去的背影脑海里一团乱麻,他不知该怎么向郎司交代。
这时,霍镇抚又返回去,见涂义州一脸不知所措,叹声说:“我看安姑娘为人还不错,死了也着实可惜,给你指条明路吧。”
涂义州来了精神,“多谢镇抚大人。”
“我听说,此次那个报案人胡员外和孟指挥使以前有些交际。”霍镇抚说。
“你不如让郎佥事去找一找孟指挥使,让他去和胡员外走个交情,少还一些钱,这样既不用赔命,那钱四处借点儿说不定还能还上,眼下除了这个法子还真不好办,至于行不行你们商量着办吧,我只说这么多,两万两不是小数目,时间不等人。”
郎司闷声在办事房里走来走去琢磨,崔百户拿进来一袋吃的放到桌上。
“老大,吃点包子吧,中晌就没吃什么东西,边吃边想,涂千户还在牢房呢。”
郎司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低头琢磨,半晌没反应,崔百户知道他烦躁也不忍心打搅,转身出去。
半晌后涂义州才进门,他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