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地道:“殿下,这是在佛像下发现的袋子!”
九安伸手接过一看,面色顿时变得更加严厉起来,随后将牛皮袋子塞进怀里收好,举步来到寺庙门口处。
看着依旧盘膝坐在地上的老和尚,九安伸手将其拎了起来,狠声道:“老东西,本王问你。”
“抛开你佛门方丈身份不提,你到底是汉人还是天竺人?”
“老衲乃是汉人!”老和尚微微抬眼扫了眼九安,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难不成是汉人就会放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心底稍稍激动起来,好死不如赖活着,谁又会想死呢?
“汉人好一个汉人!”九安怒极反笑,从怀中掏出牛皮袋子,厉声喝骂道:“狗东西,你好大的胆子啊!”
“亏你还知道自己是汉人,竟然敢将在汉家百姓身上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送回天竺你有几条命?!”
顿时,哗然声四起!
百姓们全被九安方才的话震惊到了,佛门捞钱也就算了,竟然还将钱财送去天竺?
这不是明摆着吃里扒外吗?
“杀了他!”
“该死的秃驴!”
“对,绝对不能饶了他们!”
经历过动荡流离的百姓们才安生没几年,对类似这种事情是绝对的零容忍。此时此刻他们狰狞的模样,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老和尚满脸灰败之色,彻底熄灭了所有活着的希望。
他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生怕引起九安过多关注和联想。只在心中祈求九安将他当成彻底与凡尘斩断关系的僧人,以免牵连俗世中的亲朋好友!
可九安连坐王的称呼是白来的吗?
纵使没有大兴善寺之事,他都想着要牵连天竺,这事只不过让他无需那么牵强的对天竺动武罢了。
九安蹲下身子,伸手拍打着老和尚那满是褶皱的老脸,一字一句道:“或许你不知道本王的为人,落在我手里,怎么可能让你痛快去死呢?”
老和尚双眼猛然睁开,眼底满是惊疑不定,不过却也没朝着其要找寻自己亲朋方面想,只当是要折磨自己罢了。
九安站起身来,对李靖和徐世勣招了招手:“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务必要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