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小贼就是您啊?偷东西……这难办了,您说我把您送回去么……”
魏君遇咬咬牙,咳嗽一声,“咳,什么贼不贼的!我这可是在为案子献身!办正事呢!”
一说起正事,沈言不在开玩笑,询问,“殿下可是发现什么异常?这个案子又是什么案子?”
魏君遇甩了甩袖子,寻了处干净的地儿盘腿坐下,如此这般一说,嘴角微撇:“就那帮子草包,这案子说不准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况且据他所知,如今知府正是三年任期的关键时刻,要是被这个案子拖住了,可真真是要命的事儿。
想到了什么,他忽而坐直了身子,神神秘秘道:“而且衙门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什么大动作,如果我没猜错,他们过不了几天就要以意外来定案,到时候让仵作随便胡诌,这事就得埋下去。”
沈言十分不信,学着他的模样盘腿坐下,道:“殿下,办案可不是胡乱猜测,得讲证据。”
这类娇贵公子她见的多了,没见过人办案,想什么便是什么。
魏君遇瞥见她眉间的淡然,那抹不屑落于眸子深处,还没学会掩饰。
笑了两声,他忽而转了话题:“小将军今年才十八?”
沈言扬了扬下巴:“是。”
怎么,瞧不起人?
“你来冶州府多久了?”
“两日。”沈言不懂这位殿下究竟要问些什么。
“这两日在冶州府,你可观出什么东西了?”魏君遇扣着书箱子上的雕花纹,垂眸问道。
头顶的灯笼暖光落到他脸上,投下几分阴影,似乎连轮廓都变得柔和。
沈言看得有些愣神。在魏君遇看过来之前,急忙转头,掩唇咳了两声,道:“东源是四王爷的封地,分为五个城,冶州便是其中一个,但因为处的比较偏北,并不是什么交通要塞,也不是什么富庶地,不过这边的人倒是安分,我来这两天,还没打听到什么凶人恶事。当然,这表面功夫,谁都会做,往深里的东西,得来日细查。”
魏君遇哼笑两声:“还不算肤浅。冶州府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光说这次的命案,就是个不小的麻烦。”
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死了,尸体还被以那样匪夷所思的